隨筆雜文欣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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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文體的要求不同,就算是隨筆的雜文也比散文要多一些嚴謹,多一些評論。下面就是學習啦小編給大傢整理的隨筆雜文欣賞,希望大傢喜歡。
隨筆雜文欣賞篇1:草原上的格桑,卓瑪啦
黃土川
去年暑假,我們二男三女一行五人,開著自傢車,上連霍高速,一路向西,趕赴甘南藏族自治州。
出寶雞,過天水,遠秦安,達蘭州。一過秦安,心裡就澀澀的,天水和秦安這兩地的風景和寶雞沒有兩樣,水亮山青樹高草茂。隻要一踩上隴州的地界,山開始變的棱立、戾氣,山上稀稀拉拉的幾根茅草,貼在黃土坡上,一副幹涸焦灼的模樣,讓人心生淒惶。塬連著梁,梁接著峁,鋪天蓋地的黃土,一溝未盡一畦又起,心思兒就起皺瞭。
過瞭定西,一路前行,沒瞧到一灣河水,水躲哪去瞭?離熟悉地越行越遠,心就開始反復折疊,這一川的人上瞭折面,這一川的山,壓入折痕。走一路,想一程:這裡世代生活的人們呀,怪不得想住進中原呢,中原有茂林,有小河,這裡沒有。走一程,找林找水希相逢,好不容易到瞭蘭州,這才看見瞭黃河,渾黃的河水穿越市區,給人身處秦漢之感,莫非“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”說的就是這一帶境麼?
站在賓館大廳的地圖前,手指肚往西北摩挲,好大的一塊黃色。如果坐車向西,滿目是漫漫黃沙黃地。出蘭州往西北走,到武威市 ,再往西北走,到張掖,繼續向西北走,到嘉峪關,再向西北走,就到瞭春風吹不到的地方——玉門關。國好大呀,以為到天邊瞭,可到瞭天邊,還能再往西走,而且還有那麼大的黃沙地可走。
我是來刨根的麼?我是一隴州人,據說先祖是從甘肅,搬移到秦地。莫非他們就是沿著這條路,拄著拐,散亂著頭發,滿面黃沙,一路討飯,到瞭有地有水的陜西小窪駐腳。從此,做瞭西出陽關無故人的秦人,隴州反成瞭客地。這分明是陌生地,從未來過。
誰說無故人,王之渙、王翰、張籍老熟人的《涼州詞》,在我騎竹馬時,就帶我走過一回又一回。張騫出使西域後,開通“絲綢之路”,取“張國臂掖,以通西域”之意,置張掖郡。張騫不是從咱長安出來的麼?神秘的西夏王朝當年就馳騁在這片土地上,大漠英豪,刀光劍影,滴血殘陽,這段歷史並不陌生。嘉峪關,敦煌也曾夢回數次。